第(3/3)页 “怎么人人都有礼?” 叶初棠眨了眨眼,朝着外面指了指。 “他不算?” 范承卓做事儿向来小心,尤其是被贬以后,更是切断了和朝中其他人的所有往来。 沈延川的人在他家外蹲守了很久,都没查到他的任何异常踪迹。 直到今日,缪盛的那一份奏折,把他逼急了。 范承卓先是去了谢家,后又来了云来酒肆。 “他坚持不去找他背后那位真正的主子,一日两日可以,却不可能永远如此。尤其现在——” 叶初棠眸子微微眯起,若有所思, “不过,他反应这么大,我也有点没想到。世子这次倒是选了个绝佳的饵。” 一开始沈延川说,打算用那个郑抱粟把范承卓以及谢安钧引出来的时候,她还有些犹豫。 毕竟一个远方表侄,怎么能和自己的前途和生死相提并论? 沈延川薄唇微挑,眼角含了一抹笑意。 “范承卓多年仕途,只为郑抱粟动用过自己手中的权利。忘了告诉你,当初是他主动找上的谢安钧。” “当真?” 这下叶初棠是真的有些惊讶了。 “他居然对这个远方表侄这么上心?” 按理说,谢安钧想要拉拢人心,在军中搭建自己的人脉网,他才应该是积极的那一个。 反倒是范承卓,进入官场以后仕途极其顺利,就算他不和谢安钧联手,他安心做自己的刑部尚书,依旧春风得意。 “即便是再看重血亲关系的人,似乎也不值当做到这一步吧?” 叶初棠看着沈延川微妙的笑意,忽然灵光一闪。 “难道——那个郑抱粟和范承卓之间的关系,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般?!” 沈延川挑眉,眼中难掩赞赏。 真真七窍玲珑心,总能一眼看到最重要的部分。 “若非如此,你以为,我为何有把握,能借此机会,把他身后的那位也拉出来?” 第(3/3)页